本帖最后由 蘇倫 于 2020-12-31 16:03 編輯
如今我又走在這條熟悉的廣場,卻不再想起來時的路名/
那把刀真是鋒利,用心情刻成梅花嵌在刀柄,它叫“不再想念時間的人”,那些陪伴我行走的星星飲過它身上的血漿/
它割斷馬的韁繩讓我的心自由,我行走 直到曠野的風讓我感到了寒冷。世界,我多么渴望你的手指給我夢的道路,讓我用深情的問候告訴你我的愛/
路程越來越遠。我知道了什么叫現實。這是那根無終止的黃絲帶,它高懸在天空,躲在無人回避的語言里,緩慢延伸它的觸角,用一個情的名字/
我的眼睛在改變。從透明清澈到渾濁,從天真無邪到布滿疑問,直到我拜倒在這把伽馬刀,它帶著梅紅的刀身并不有人能看見/
它的光是這個空曠里唯一使人懷想的,就像迷戀愛情的魅力般讓我忘記了疼痛。那些傷口源自于對詩的迷戀,它們發出擊打的聲音仿佛詩的疼痛源自我心/
其實時間是讓我們享受風花雪月的,除了戀人的手,我們還渴望過什么呢?去燃燒,去狂歡,去放聲大笑?然后被傷口和血擊倒直到不再醒來,,,,,,/
誰在世界里向我耳語?這時間的誘惑者來自恒河岸邊。他帶著一雙盲眼,竟是一個智者,他告訴我的竟是我從小夢想的,他說,”用刀去作戰,用刀,用那把伽馬刀”/
我于是站在了雪山之巔,看著身邊白茫茫的一片,我看見了雪蓮花,看見了夢的顏色,這夢一般的世界,它夢的笑容/
切割,從我活著的疼痛,那屬于眼淚的。我會,就像祖母曾用它納鞋的錐子,刺破大腿的癰腫,竟使黑色的癌塊從腿上蹦飛,活成了一位長壽老人,一個立過貞節牌坊的女人/
是的,從癌塊上切除,這就是我要做的。盡管我的心還問著世界:夢呢?“它不該哭”。是的!那個告訴我的人你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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